读《蒹葭》有感 这个故事出自《诗经·秦风》一提到秦,一般人的印象都是“粗犷”吧?地处西北,极具侵略性,崇尚武力,士兵男子近乎凶狠,而《蒹葭》怎么听都应该是在江南水泽的呢喃而不是西北风沙中的叹唱. 不过,若真若真如此,那可就大不一样了:一个是白面书生手中相携的温香;一个是粗犷武夫心底掩埋最深的惆怅. 恍然大悟——《蒹葭》真的很美,它被那些粗犷严峻的男子轻轻的唱出来,如岩石下无人见过的涓涓细流,清凉而温柔地抚摸过戈壁日晒风吹的破裂. 血红色的白绸,在你手中,轻拂袖,却徒留残泪,水中.箭,穿越千年,射中你伤残的心.断剑,额下,无声的留恋.眼神,读透内心的爱,剑,无从下手,心,早已成空.你悠然而走,伸手,伸手,为何触不及你冰凉的手. 游从之,宛在水中坻,只不见伊人,白袂随风飘. 心已悔断肠,为何只留你宛一方.天地苍茫,千年轮回,我却不知,宛在水中央. 你化身,我心随,不知方向,已迷茫,怎追寻你一世芬芳,读透你,依然是谜,我愿留宛,在水一方.。
读《诗经》之《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秦风.蒹葭》蒹葭,其实是一种根植在美好想象里的草,就如世上本无凤凰这种鸟儿一般,虽然只是草,但却拥有凡间所有花儿无可比拟的清雅和美艳.无论任何的书本教科书里把它一直解释为芦苇或是水边的芦苇什么的,蒹葭都只能存活在《诗经》的飘渺浪漫里,世间本没有.这种草,是离爱情最近的草.这样的近,并非得到,也不是拥有,而是清洁的思慕.如果说玫瑰是爱情的象征,那,蒹葭,就是思慕的象征----若即若离,仿佛一步便可跨到彼岸.然而这一步,无论怎么也跨不过去.彼岸,宛在水中央,宛在水中沚,宛在水中坻.无论怎样的溯洄从之,溯游从之,这个距离,永远不远不近.她的举手投足,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衣袂飘然,又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一开始就在心里照着影儿.可一抬头,却又在远远的对岸,永远也得不到.这样的感觉,离爱情很近,但,却不完全是爱情.准确点来说,是思慕.爱情是两个人的心心相印.但思慕,却是爱情在水中顾影自怜的影子,相似但又不能等同,是一个人独自的单恋或是暗恋.似幻非幻,捉摸不定,无论用任何的词汇来比拟,总是感觉差之毫厘.无论单恋还是暗恋,都好比同赤足趟过风景秀美的深涧小溪,而溪涧落瀑成群,心里把握不住足底细石水深,忐忑间,更加觉得眼前的风景风姿绝美,忍不住一心一意的万分留恋起来.如此这般患得患失的跌宕起伏,使得单恋或是暗恋的牵挂浓郁得更上一层楼,如同夸父追日般执着.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无多时,去似朝雾无觅处.千年之后,白居易的寥寥数言把这飘渺朦胧的感觉说了个淋漓尽致.蒹葭的美,就在于距离.达不到的距离才是真正的距离.而玫瑰与蒹葭的区别,也就在于这个看似即将达到但却永远触摸不到的距离----缠绕心脏的感情,浓郁得近乎绝望.也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或多或少的有过这样美丽的憧憬吧.求不得,有时,也是人生中无可比拟的美.尽管诗中没有描写女子的容颜,但一个令男子如此执着痴迷的女子,在青儿的感觉里,定是美到骨子里去的.西汉乐师李延年唱的那首脍炙人口的歌儿里的佳人自是美得不得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佳人倾国倾城的,是容颜体态的千般风流,外在的美艳.这样的美,是放在一定的高度上让世人瞻仰的,如同舞台上银幕里的美人,众人隔得远远的惊艳.而《蒹葭》里在水一方的伊人,总会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水的灵动柔媚.打动人心的,是伊人骨子里动人心弦的才情,临水照影一般含蓄清雅的气质,即便只是纤柔的身影,也自是令人心动不已.这样的美,不是大众的惊艳,是私藏在心底最纯粹的情感,心灵的悸动.也许,诗中男儿的思慕,女子并不知道,也或许,女子知道却羞于回应.但无论怎么,这份美好的感觉,纯净得毫无纤尘.人生最美丽的情感,不在于表白,也不在于是否得到回应,只是要纯纯的付出了自己的喜悦,水也似的自然流露,就已是极致.这样的执着与爱慕,一一体味,只觉尽管微微有些许凄婉,但却无半分哀伤幽怨.端的是清丽非常.千古以来,一曲《蒹葭》,成了思慕境地的极致.情之发乎本心,一唱三叹,千啭百回,绵绵不绝,只为初见那一瞬间的心动.这一刻,世间无一不是美好.哪怕是白露为霜,白露未晞,白露未已,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纯纯如新荷.此情可待成追忆啊!《诗经》是开在彼岸的花,而蒹葭,就在诗三百的露水里苍苍采采.此时夜静,青儿思维的舟楫偶尔渡河,唇齿间低低诵读着“蒹葭”,吞珠嚼玉一般,齿颊留香,天地一遍静好.幽微间,恍若无意邂逅前生无邪的记忆,心动不已,情难自禁,以记之. 读《关雎》感想《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
《蒹葭》选自《诗经•秦风》,属于十五国风,是首爱情诗,旨在抒发诗人思念秋水伊人而终不得见的思想感情.诗人在一个深秋的早晨,来到一条长着芦苇的大河边,访寻他心爱的人,而那人却使人感到行踪不定、可望而不可即.于是他找呀找呀,从“白露如霜”的黎明,找到“白露未晞”,“白露未已”的午前,在长着芦苇的秋水边奔波,徘徊了好几个小时,通过这种访求过程的描写,不仅表现了诗人对“伊人”的一往深情,而且写出了他的欲见不得的焦急和怅惘的心情.诗中描绘的那条阻隔于诗人与伊人之间的秋水,既是眼前之景,又显然别有含意,如果仅仅一水之隔,那他完全可以到达彼岸,见到伊人,何况诗人的追求又是那样的执着和热烈.因此我认为这条秋水实际上象征着一种社会的阻力.正是这种阻力,才把牛郎和织女阻隔在银河的两岸,使他们“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错爱一生 (《蒹葭》有感) 弯弯的河道坎坷而漫长,狂热的追逐从未停止片刻的脚步.年轻的新装满了伊人的倩影,在谁的中心,中心里的沙滩,沙滩上的绿洲. 那是我珍贵的初恋啊,就这么过早的绽开花蕾,这么轻易地倾情付出. 衣袖挥舞在风间,却抓不住近在咫尺的手; 容颜显现在夜梦里,却读不懂黑暗的表情; 思念溶进清亮的水里,却捞不起半点的回眸; 你是白云,只在陆地的上空漂流; 你是露珠,只在溪光里炫目; 你是风景,只是海里的市井阁楼; 你是彩虹,只在一米阳光后静静驻足. 追你,只为心动;念你,只为情愁.所有的追念被千年的风尘蒸干,叠压成一张白纸,再装订起发黄的诗卷,锁紧蛀虫蠕动的书橱. 那是一次偶然的相遇,铸成一世的歉疚. 在白露为霜的季节,手拂华发,撩开水雾,伊人不在,水波清幽. 正掩卷出神时,厨房里妻儿轻呼— — 晚饭已就,何时举箸?。
[蒹葭读后感]风吹起花瓣,如同破碎的流年,你的笑容摇摇晃晃,成为我命运中最美好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蒹葭读后感。
——题记读《蒹葭》有感这个故事出自《诗经·秦风》一提到秦,一般人的印象都是粗犷吧?地处西北,极具侵略性,崇尚武力,士兵男子近乎凶狠,而《蒹葭》怎么听都应该是在江南水泽的呢喃而不是西北风沙中的叹唱。
不过,若真若真如此,那可就大不一样了:一个是白面书生手中相携的温香;一个是粗犷武夫心底掩埋最深的惆怅。恍然大悟——《蒹葭》真的很美,它被那些粗犷严峻的男子轻轻的唱出来,如岩石下无人见过的涓涓细流,清凉而温柔地抚摸过戈壁日晒风吹的破裂。
血红色的白绸,在你手中,轻拂袖,却徒留残泪,水中。箭,穿越千年,射中你伤残的心。
断剑,额下,无声的留恋,读后感《蒹葭读后感》。眼神,读透内心的爱,剑,无从下手,心,早已成空。
你悠然而走,伸手,伸手,为何触不及你冰凉的手。游从之,宛在水中坻,只不见伊人,白袂随风飘。
心已悔断肠,为何只留你宛一方。天地苍茫,千年轮回,我却不知,宛在水中央。
你化身,我心随,不知方向,已迷茫,怎追寻你一世芬芳,读透你,依然是谜,我愿留宛,在水一方。..(《蒹葭》是一首非常美的古诗文,有兴趣的可以看一看)《蒹葭》原文: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蒹葭》析赏浩荡芦苇莽苍苍,清晰白露化为霜。
心湖摇曳惟有她,伶俜站立水一方. 逆流而上相跟从,奈何道艰漫且长. 顺流而下互追随,已然她在水中央.茂密芦苇盛萋萋,犹湿白露映霞光 心湖荡漾惟有她,依偎水草连岸旁 逆流而上相跟从,奈何路弯崎山冈 顺流而下互追随,隐约淡坐孤石上葳蕤芦苇郁葱葱,晶莹白露烁光芒 心湖涟漪惟有她,悠然徜徉水岸乡 逆流而上相跟从,奈何途曲径如肠 顺流而下互追随,了却沙洲寂寞伤。
“古之写相思,未有过之《蒹葭》者。”
相思之所谓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
吾尝闻弦歌,弦止而余音在耳;今读《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蒹葭者,芦苇也,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若飘若止,若有若无。
思绪无限,恍惚飘摇,而牵挂于根。根者,情也。
相思莫不如是。露之为物,瞬息消亡。
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情之为物,虚幻而未形。
庄子曰:乐出虚,蒸成菌。一理也。
霜者,露所凝也。土气津液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
求佳人而不可得,于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坚。故曰“未晞”,“未已”。
虽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终受其苦。求不得苦,爱别离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着,所谓伊人。
然在水一方,终不知其所在。贾长江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夫悦之必求之,故虽不知其所踪,亦涉水而从之。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
且道路险阻弯曲,言求索之艰辛,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然终于“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追逐者,不过幻影云雾,水月镜花,终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触之,却遥不可及。“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断弦之音,铿锵而悠长。
痴人耶?梦境耶?每读到此,不由喜《蒹葭》选自《诗经•国风•秦风》,大约是255年以前产生在秦地的一首民歌。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意见分歧。
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三种说法:一是“刺襄公”说。《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
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今人苏东天在《诗经》辨义冲阐析说:“‘在水一方’的‘所谓伊人’(那个贤人),隐喻周王朝礼制。
如果逆周礼而治国,那就‘道阻且长’、‘且脐’、‘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如果顺从周礼,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低’。
‘水中让”,意思是治国有希望。”二是“招贤”说。
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和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说这是一首招贤诗,“伊人”即“贤才”:“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或谓:“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
三是“爱情”说。今人蓝菊有、杨任之、樊树云、高亭、吕恢文等均持“恋歌”说。
如自恢文说:“这是一首恋歌,由于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木可即,诗人陷入烦恼。说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隐喻。”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故而以上三说均难以最终定论。在这里,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蒹葭》属于秦风。周孝王时,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肃天水)。
平王东迁时,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后来秦逐渐东徙,都于雍(今陕西兴平)。
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秦风共十篇,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
【层次结构】此诗三章重叠,各章均可划分为四个层次: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三、四句展示诗的中心意象:抒情主人公在河畔徜徉,凝望追寻河对岸的“伊人”。这“伊人”是他日夜思念的意中人。
“在水一方”是隔绝不通,意味着追求艰难,造成的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抒情主人公虽望穿秋水、执著追求,但“伊人’嘟飘渺阻隔。
可望难即,故而诗句中荡漾着无可奈何的心绪和空虚怅惆的情致。以下四句是并列的两个层次,分别是对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境界的两种不同情景的描述。
“溯洞从之,道阻且长”,这是述写逆流追寻时的困境:艰难险阻无穷,征途漫漫无尽,示意终不可达也。“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是描画顺流追寻时的幻象:行程处处顺畅,伊人时时宛在,然而终不可近也。
既逆流,又顺流,百般追寻,执著之意可见;不是困境难达,就是幻象难近,终归不得,怅恫之情愈深。至此,伊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情境得到了具体而充分的展现。
全诗三章,每章只换几个字,这不仅发挥了重章叠句、反复吟咏、一唱三叹的艺术效果,而且产生了将诗意不断推进的作用。从“白露为霜”到“白露末烯”再到“白露未已”,这是时间的推移,象征着抒情主人公凝望追寻时间之长;从“在水一方”,到“在水之泪”,再到“在水之浚”,从“宛在水中央”,到“宛在水中抵”,再到“宛在水中址”,这是地点的转换,象征着伊人的飘渺难寻;从“道阻且长”,到“道阻且济”,再到‘值阻且右”,则是反复渲染追寻过程的艰难,以凸现抒情主人公坚执不已的精神。
重章叠句,层层推进,这是《诗经》冲的民歌常用的表现方法。【内容述评】如果把诗中的“伊人”认定为情人、恋人,那么,这首诗就是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美好爱情的执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怅心情。
精神是可贵的,感情是真挚的,但结果是渺茫的,处境是可悲的。然而这首诗最有价值意义、最令人共鸣的东西,不是抒情主人公的追求和失落,而是他所创造的“在水一方”——可望难即。
这首诗三章都用秋水岸边凄清的秋景起兴,所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蒹葭凄凄,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刻划的是一片水乡清秋的景色,既明写了主人公此时所见的客观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时的心情和感受,与诗人困于愁思苦想之中的凄惋心境是相一致的。换过来说,诗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这样一幅秋凉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体的表现。王夫之《姜斋诗话》说:“关情者景,自与情相为珀芥也。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乐之触,荣悴之迎,互藏其宅”,这首诗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与人物委婉惆怅的相思感情交铸在一起,从而渲染了全诗的气氛,创造的一个扑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另外,《蒹葭》一诗,又是把实情实景与想象幻想结合在一志,用虚实互相生发的手法,借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胧性,来加强抒情写物的感染力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是他第一次的幻觉,明明看见对岸有个人影,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她的身边。“宛在水中央”,这是他第二次的幻觉,忽然觉得所爱的人又出现在前面流水环绕小岛上,可是怎么游也游不到她的身边。那个倩影,一会儿“在水一方”,一会儿“在水中央”;一会儿在岸边,一会儿在高地。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梦境中,但主人公却坚信这是真实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艰辛去追寻她。这正生动深刻地写出了一个痴情者的心理变态,写出了他对所爱者的强烈感情。而这种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诗具有一种朦胧的美感,生发出韵味无穷的艺术感染力。
多了点,楼主自己摘吧,麻烦了
秋风轻轻吹拂,芦苇飘摇着柔柔的腰肢。爱恋的心如霜如露,似梦似幻——我到哪里去追寻你呢,我的爱人?你总是若即若离,日暮时分飘飘然泊在我的心湖上。
河水清清,碧波荡漾,我仿佛看到了你在临水梳妆。解挽柔长的秀发垂落水里,河面波纹里流动着你娇羞的面庞。
我痴痴地远望着你,渴望相伴你身旁。你和我只有这一水的距离吗?我沿着堤岸寻你,踏过泥泞沼泽涉过碧荷池塘,却总是找不到你的方向。
芦苇抽穗,芦花飞扬,冰冷的河水,无情地流淌,让心儿荡起双浆,寻遍每一寸岸,寻遍每一处沙汀,只见白鹭向天飞,不知伊人在何方。
白露结霜,浓雾迷茫。思念的泪光里,总有你深情的凝望。是幻觉吗?你是一朵清莲,在我的心湖里悄然绽放。我只能隔岸望着你——我梦中的新娘。
赏析:这是一首爱情诗,写在恋爱中一个痴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实、曲折、动人。“蒹葭”是荻苇、芦苇的合称,皆水边所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描写了一幅秋苇苍苍、白露茫茫、寒霜浓重的清凉景色,暗衬出主人公身当此时此景的心情。“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诗集传》:“伊人,犹彼人也。”在此处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来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么也没有,可由于牵肠挂肚的思念,他似乎遥遥望见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边,于是想去追寻她,以期欢聚。“遡洄从之,道阻且长”,主人公沿着河岸向上游走,去寻求意中人的踪迹,但道路上障碍很多,很难走,且又迂曲遥远。“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那就从水路游着去寻找她吗,但不论主人公怎么游,总到不了她的身边,她仿佛就永远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这几句写的是主人公的幻觉,眼前总是浮动着一个迷离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陆行,还是水游,总无法接近她,仿佛在绕着圆心转圈子。因而他兀自在水边徘徊往复,神魂不安。这显然勾勒的是一幅朦胧的意境,描写的是一种痴迷的心情,使整个诗篇蒙上了一片迷惘与感伤的情调。下面两章只换少许字词,反复咏唱。“未晞”,未干。“湄”水草交接之处,也就是岸边。“跻”,升高。“右”,迂曲。“坻”和“沚”是指水中的高地和小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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