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语言和文学语言呈现出不同的功能。
普通语言的功能意在传递信息,并不要求阅读者过多地注意所使用的语言本身;文学语言则恰恰相反,其功能不仅仅是要传递信息,它还努力显现自身的魅力,使读者沉浸在语言所唤起的遐想之中。诗人的天分在于他(她)能敏感地感觉到那些“生存在我们日常生活上”的美感。
诗人捕捉瞬间的印象与感觉,融进自己的情感和生命体验,从而创造出既明晰又朦胧的意象。例如法国诗人耶麦的《膳厅》的第一节:“有一架不很光泽的衣橱,/它会听见过我的姑祖母的声音,/它会听见过我的祖父的声音。
/它会听见过我的父亲的声音。/对于这些记忆,衣橱是忠实的。
/别人以为它只会缄默着是错了。/因为我和它谈着话。”
在这里,耶麦将具体的事物情感化,“衣橱”,一个无生命的物件,不仅有了生命,而且被赋予暗示性的内涵,在读者的心灵中唤起辽远的想象,记忆的原野因此而绿茵丛生。
从便条到诗 一个留言条分行写,就是一首著名的诗。
这意味着诗歌尽管很难从本体意义上给它下定义,但它仍然有一些形式性的因素或者说程式化的要素,决定一首诗之所以是诗。留言条 我吃了放在冰箱里的梅子,它们大概是你留着早餐吃的,请原谅它们太可口了,那么甜又那么凉。
这看上去是一个典型的留言条,一个人偷吃了别人冰箱里的杨梅,觉得不好意思,想留个便条道一下歉。可实际上它却是20世纪美国大诗人威廉斯的一首非常有名的诗。
我们再把它分行重新读一下: 留言条 我吃了 放在冰箱里的 梅子 它们大概是 你留着早餐吃的 请原谅 它们 太可口了 那么甜 又那么凉 一个留言条分行写,就是一首著名的诗。这意味着诗歌尽管很难从本体意义上给它下定义,但它仍然有一些形式性的因素或者说程式化的要素,决定一首诗之所以是诗。
其实我们分析一首诗也往往并不是从诗的定义和本质入手的,而往往是从诗歌的形式要素入手的。今天就借助对中国三十年代的现代派诗歌的解读,简单谈一下诗歌形式要素。
一朵玫瑰花
有位绅士在花店门口停了车,他打算向花店订一束花,请他们送去给远在故乡的母亲。
绅士正要走进店门时,发现有个小女孩坐在路上哭,绅士走到小女孩面前问她说:
「孩子,为什么坐在这里哭?」
「我想买一朵玫瑰花送给妈妈,可是我的钱不够。」孩子说。绅士听了感到心疼。
「这样啊……」于是绅士牵著小女孩的手走进花店,先订了要送给母亲的花束,然后给小女孩买了一朵玫瑰花。走出花店时绅士向小女孩提议,要开车送她回家。
「真的要送我回家吗?」
「当然啊!」
「那你送我去妈妈那里好了。可是叔叔,我妈妈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
「早知道就不载你了。」绅士开玩笑地说。
绅士照小女孩说的一直开了过去,没想到走出市区大马路之后,随著蜿蜒山路前行,竟然来到了墓园。小女孩把花放在一座新坟旁边,她为了给一个月前刚过世的母 亲,献上一朵玫瑰花,而走了一大段远路。绅士将小女孩送回家中,然后再度折返花店。他取消了要寄给母亲的花束,而改买了一大束鲜花,直奔离这里有五小时车程的母亲家中,他要亲自将花献给妈妈。
一朵玫瑰花
为逝者举行盛大丧礼,
不如在他在世时,
善尽孝心。
没有上锁的门
乡下小村庄的偏僻小屋里住著一对母女,母亲深怕遭窃总是一到晚上便在门把上连锁三道锁;女儿则厌恶了像风景画般枯燥而一成不变的乡村生活,她向往都市,想去看看自己透过收音机所想象的那个华丽世界。某天清晨,女儿为了追求那虚幻的梦离开了母亲身边。她趁母亲睡觉时偷偷离家出走了。
「妈,你就当作没我这个女儿吧。」可惜这世界不如她想象的美丽动人,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堕落之途,深陷无法自拔的泥泞中,这时她才领悟到自己的过错。
「妈!」 经过十年后,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拖著受伤的心与狼狈的身躯,回到了故乡。
她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微弱的灯光透过门缝渗透出来。她轻轻敲了敲门,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女儿扭开门时把她吓了一跳。「好奇怪,母亲之前从来不曾忘记把门锁上的。」 母亲瘦弱的身躯蜷曲在冰冷的地板,以令人心疼的模样睡著了。
「妈……妈……」听到女儿的哭泣声,母亲睁开了眼睛,一语不发地搂住女儿疲惫的肩膀。在母亲怀里哭了很久之后,女儿突然好奇问道:「妈,今天你怎么没有锁门, 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母亲回答说:「不只是今天而已,我怕你晚上突然回来进不了家门,所以十年来门从没锁过。」
母亲十年如一日,等待著女儿回来,女儿房间里的摆设一如当年。这天晚上,母女回复到十年前的样子,紧紧锁上房门睡著了。
没有上锁的门
家人的爱是希望的摇篮,
感谢家的温暖,
给予不断成长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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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1.诗歌的特点 诗歌是通过有节奏、有韵律的语言,以强烈的感情和丰富的想象,高度地集中反映现实生活、抒发思想情感的一种文学体裁,抒情色彩、音韵之美、含蓄凝练即成为诗歌的三大基本特征。
诗歌有许多种类。从内容上分,主要有抒情诗和叙事诗,从形式上分,有格律诗、自由诗和民歌体等。
谈谈古代诗歌的分类 中国诗歌源远流长,优秀作品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1333361326332极为丰富。中国古代,不合乐的称为诗,合乐的称为歌、歌词。
古人所说的“诗言志,歌咏言”,就是指诗和歌的作用。今人所说的诗歌,主要是偏义指称诗而言,而所说的诗词,则是指诗和歌词。
诗歌的种类多种多样。按内容分,有抒情诗、叙事诗、送别诗、边塞诗、山水田园诗等;按结构形式分,有格律诗、自由诗、散文诗、快板诗;按时间分有新诗和旧诗;从其它角度还可分为:哲理诗、打油诗、讽刺诗、朗诵诗等。
所谓古代诗歌,就是指与新诗相对的旧诗,即“五·四”前中国社会的诗歌,也称旧体诗。古代诗歌除可按内容划分外,还可按句式分为:四言诗、五言诗、六言诗、七言诗、杂言诗等;按体裁分为:楚辞体、乐府体、歌行体、格律体等;按声律要求标准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
古体诗和近体诗,是唐代形成的概念。唐代以前,写诗不讲究平仄、对仗,用韵自由,句式句数不拘,每句则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诸体(后世使用古体诗、七言者较多),唐人因而将这类诗歌称为古体诗,又称古诗、古风。
与古体诗相对的近体诗又称今体诗,是唐代形成的一种格律体诗,分为绝句和律诗两类,其字数、句数、平仄、用韵等都有严格规定。例如,起源于南北朝、成熟于唐初的律诗,每首四联八句,每句字数必须相同,可四韵或五韵,中 间两联必须对仗,二、四、六、八句押韵,首句可押可不押。
如果在律诗定格基础上加以铺排延续到十句以上,则称排律,除首末两联外,上下句都需对仗,也有隔句相对的,称为“扇对”。再如,绝句仅为四句两联,又称绝诗、截句、断句,平仄、押韵、对偶都有一定要求。
以格律严整计,格律诗中除律诗、绝句外,尚包括词和曲,但近体诗只称律诗绝句而不含词曲,故严格地说,广义的格律诗不能全等于近体诗。与广义相对的格律体裁相对的诗歌体裁,则有楚辞体、乐府体、歌行体等。
楚辞体,是战国时期楚国屈原所创的一种诗歌形式,其特点是运用楚地方言、声韵,具有浓厚的楚地色彩。东汉刘向编辑的《楚辞》,全书十七篇,以屈原作品为主,而屈原作品又以《离骚》为代表作,后人因此又称“楚辞体”为“骚体”。
乐府体,是指汉魏到唐五代乐府机关搜集保存而传下来的可配乐的歌辞。歌行体,是乐府诗的一种变体。
汉、魏以后的乐府诗,题名为“歌”、“行”的颇多,二者虽名称不同,其实并无严格区别,都是“歌曲”的意思,其音节、格律一般都比较自由,形式采用五言、七言、杂言的古体,富于变化,以后遂有“歌行”一体。到了唐代,初唐诗人写乐府诗,除沿用汉魏六朝乐府旧题外,已有少数诗人另立新题,虽辞为乐府,已不限于声律,故称新乐府。
此类诗歌,至李白、杜甫而大有发展。如杜甫的《悲陈陶》、《哀江头》、《兵车行》、《丽人行》等,白居易的许多作品,其形式采用乐府歌行体,大多三言、七言错杂运用。
了解了古代诗歌的分类情况,当我们面对一首具体作品时,就很容易辨识其体裁类型了。譬如,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和白居易的《花非花》(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日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有人说是律诗(见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7月版中等职业学校《语文》教学参考书第一册第222页),但按律诗特点看,这二首诗无论如何,不能算作律诗。
其实,陈诗题目已明示:这是一首歌行体诗;至于白诗,仔细分析,则应是一首三言、七言错杂运用的新乐府诗。诗歌赏析文章一般有两种写法: ⑴综合分析法——通过对全诗的整体分析,表达自己的观点。
在这种体式下,较完整的写法是: A.作者简介。B.作品写作背景简介。
C. 作品意象分析(诗句的解释或翻译,诗句所表达的情感、思想,诗句表达的意境)。D.作品艺术手法分析(通常结合在作品意象分析之中)。
E.作品艺术特点的综合评价(往往带有总结的意味)。如果不要求很完整,则可不写作者简介、写作背景两部分。
⑵主题分析法—就诗歌最突出的方面进行分析,表达自己的观点。采用这种写法时,往往只抓住一个方面,如意境、语言表现力、某一手法的表达思想情感的妙处等等。
对于其他方面,则不论及,因而它的篇幅一般较短小。必须指出的是,无论采用那一种写法,都应该有欣赏者自己对诗歌的理解和分析,力戒人云亦云、甚或抄袭。
如何赏析古代诗歌作品 赏析古代的诗歌作品,是我们古代文学学习的重要目的之一,也是我们进一步进行研究的一个基础,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对古典诗歌进行分析呢? 首先要读懂诗歌作品,这要求我们对一首诗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要有正确的理解。如果连诗的本意都没有。
海子的出现代表了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诗歌的一个神话,也是“20世纪为数不多的中国诗歌大师之一。”
[1]他忧郁而多情,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气息与理性主义的批判精神。一直以来,评论家试图通过各种不同的视角,对海子的诗歌进行一次有效的解读。
但是很可惜,这种试图似乎业已失败了。事实相当明显,因为迄今为止,公众并没有看到相应的令人信服的阐释与结论出现。
在某种意义上,解读海子,如同解读魔咒。在海子之死仍然充满迷幻色彩的情况下,这种论断并无不确。
考虑到既然对海子进行“高空作业”般的理论肢解已经破产,离开文本本身所作的牵强附会的文化诠释开始支离破碎,所以,本文打算另辟出路,依托于兰色姆的文学本体论,即以“把作品本身作为文学的本体,把作品看作是一个独立的和自足的客体”[2](P106)的观点为理论背景,有所忽略外在的世界或作者,而力图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为中心,描绘出海子诗歌的一些最为基本与特别明晰的语言特色,并以此为基础,结合中国传统的“知人论世”的文学批评策略,揭示出相关具有真实力度的美学意义。一 在文学本体论中,“作为本体的作品并不是指传统思路中的内容或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而是仅仅指作品形式,即所谓‘肌质’、‘隐喻’、‘复义’、‘含混’、‘语境’、‘反讽’等语言学或修辞学因素。”
[3](P31)以兰色姆为代表的新批评派,立足于西方文化的语境,他们所强调的,与本文所即将涉及的语言特色,在具体所指上的确存有差异;但二者在相当程度上的契合,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文学本体论在此被借用的意义只是为本文的语言特色分析提供一种外在的理论支撑,这是需要予以明确的。
押韵手法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中并没有得到较为广泛的运用,以至于批评家对此往往极力忽略。这应当情有可原。
虽然押韵在全诗的分布状况,其实是极为复杂的。它有两套系统。
一套系统是由“喂马,劈柴”开始,经由“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到“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结束。全诗末尾一句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这套押韵系统的一次遥远的回响。
当然,严格地说,这套押韵系统并不传统。因为各行字数并不相等。
这也罢了。而按照惯例,押韵也不应当由一个小节中的第三、四句承担。
此外,这个韵脚也没有在全诗范围内得到广泛的呼应。更为重要的,还在于海子的创新,即押韵中的押韵。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诗就外部意义而言,可以视作这套押韵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把它作为一个整体,进行内部意义的探究与分析,十分显然,“面朝大海”与 “春暖花开”这两个短语也是存在押韵关系的。这套押韵系统以日常生活的画面的精心描绘,揭示了一种较为朴素的愿望与真挚的情感。
另一套系统则比较简单。由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开始,到“愿有情人皆成眷属”结束。
这套系统承上启下,既是对第二小节中“告诉他们我的幸福”的承继,又是第三小节倒数第二句的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的先声。重要意义自不待言。
它所抒发的是抒情主人公的美好愿望与博爱的胸怀,舍弃小我而成全大众的个人英雄主义人格。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诗中,重复是相当常见的。
这既表现为语句之间的重复,有可以坐实为单个语词的叠加。前者是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句,它在全诗范围内出现了两次,虽然各自的情感色彩与语义范围大不相同。
一处是在第一小节最后一行,“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另外一处是在全诗最后一句,“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两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表现了抒情主人公由对世俗幸福生活的向往到遗世独立的自傲孤独的心灵路程。
单个语词的叠加就更加普遍了。对于一首仅仅14行的诗歌来说,“幸福”这个词语总共出现了4次,广泛分布于全诗的三节、四行。
重复的频率如此之大、之多,是有必要细究一番的。第一个“幸福”是指抒情主人公对俗世幸福的理解与向往;第二、三个“幸福”是指抒情主人公所能够理解的幸福内涵;第四个“幸福”是指陌生人即与抒情主人公所不熟悉的尘世生活中的人们所认为的关于幸福的全部要义。
由四个“幸福”重复出现所带来的诗学意义是证实了“所指”与“能指”的巨大差异。就纯粹的语言风格而言,海子善于对语言规范的把握与具体字词的精雕细琢。
但是这种精雕细琢是出自某种内心自然态势,而不是其它,与包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内的随意与牵强相去甚远。在这里,我把内心自然态势界定为一种潜意识的追求臻于美学意义极端的自发心理倾向。
这种自发心理倾向作用于诗歌语言,显得舒展而流畅。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里面,海子的语言明净而单纯,不搀杂任何异质与异样,有某种纯洁心灵与引人向上的劝导性质。
这种表达效果是建立在语言本身的规范及其与俗世生活的紧密联系的基础之上的。海子习惯于以日常生活作为切入口,通过“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及“粮食”与“蔬菜”这些富有生活气息的动作、行为与意象,酝酿某种亲和力与诗性哲学的存在。
这种意图是自然、简单而流畅的,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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